很長時間沒有去銀行柜臺了,和刺猬去銀行,以前新辦卡都是要到柜臺的,現在真好,真先進,辦卡都不用上柜臺了,直接可以在機器上辦卡了。
我們前面有一個小伙,在那里弄了半天,似乎也沒有弄明白,我很想幫幫他,但是又怕他有這樣的想法:是不是顯擺你厲害?讓他產生這樣的想法,那就不好了。
過了十多分鐘,他還沒有弄好,回頭問銀行的服務人員,服務人員年齡很年輕,不過長的十分好看,個字高高的,雖然是冬天,穿的很多,但是依然能看出身材很好。這個工作人員朝他喊了兩句,教他怎么弄。
我腦子里面就在想,第一,如果我是這個服務人員,我的會不會發火。
答案是:也會!
因為,我在旁邊已經忍受很久了,就那么幾個選項,他點了確定,又點取消,又點確認,就這么反復著。
以前,去交警大隊辦業務,窗口的服務人員態度也不好,我心眼小,寫了文章調侃他們。
一個朋友找到我,她認為我太片面了,而且沒有站在她們的角度去思考問題,如果一個特別簡單的問題被問上幾百遍,你是不是也會生氣呢?當你被怠慢故意刁難甚至辱罵時,你還能微笑嗎?
想了想,有道理,面對的群體,決定了他們的服務態度。
脾氣,沒有辦法好。
第二個問題,交警隊的協警為什么會如此的高傲呢?是什么造成了他們的高傲呢?
階層!
他們是官,我們是民。
我們只有挨訓的份,不能反駁,如果他們是淘寶客服呢?她還敢這樣嗎?不會的,反而會熱情的招呼你。
刺猬理解不了,為什么這些人脾氣這么大,這么橫?
我:“其實,她們都是協警,一個月就3000元的工資,但是她們享受的是這份光環。”
刺猬:“工資怎么可能這么低呢?”
我:“她們需要的不是工資,而是身份標簽,你不會懂得,她們可能是開著寶馬來上班的。”
刺猬:“我絕對不會干這個的。”
我:“你想干,人家也不要你啊!”
每次同學聚會的時候,我總是調侃當公務員的同學是貴族,其實也不算是調侃,而是事實,他們屬于有優越感的群體,屬于官。
聽起來很可笑吧!
一點都不好笑,很真實。
辦完東西需要激活,我沒有找那個年輕的服務員,而是找了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,她很你熱情,至少是有笑容的。
我經常提到一點,成語是人性的濃縮。
小人得志。
余華的《許三觀賣血記》里面有個片段,許三觀他們賣了血以后,要去飯店吃飯,要了二兩黃酒,一盤炒豬肝,他們對飯店小二那是喝來斥去的,動不動還要拍桌子,總想告訴別人,自己有錢了,是爺。
其實哪是什么有錢人,不過是剛賣了血而已。
在學文學鑒賞的時候,老師通篇的講解了余華的《活著》,這是一部很深刻,很有深度的小說,當年也是諾貝爾文學獎的熱門提名......
說實話,我不是很喜歡余華的作品,因為太慘了。
余華創作的模式是什么?喜歡把主人公凌遲。
讓他經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,父母死了,老婆死了,兒子死了,女兒死了,最終自己孤獨的活著。
我不否認余華的文學價值與高度,可是我覺得這么慘的人是很少見吧!
在討論課上,我提出了我的觀點。
老師反駁我。
老師:“為什么經典多悲慘,因為只有悲慘才能刺痛讀者的內心,才能讓人覺醒。文學作品不是為了博讀者一笑,而是傳遞價值觀,起到吶喊的作用,魯迅的作品里面有大團圓的嗎?幾乎全是悲劇結尾。”
我:“好像沒有。”
老師:“純文學適合靜讀,而互聯網時代是浮躁的,能夠暢銷的只有功力文學和速食文學,余華的作品,適合細度,適合咀嚼。”
我:“現在能靜下心來看文學作品的已經不多了。”
老師:“作家在堅守純文學,是好也是壞?好,是堅守凈土,壞,是容易與時代脫軌。”
我:“那能不能把文學與時代接軌呢?”
老師:“紀實文學,柴靜的《看見》算不上是小說,文采也算不上太出眾,柴靜的本身影響力也有限,但是這本書銷售過百萬,已經屬于超級暢銷書了,如果算分類,應屬于紀實文學。”
我:“余華的小說,太像小說了,莫言的小說,太像日記。”
老師:“不同的群體,口味不一樣。”
我:“你發現一個事實沒?幾乎所有的作家,都在寫過去,寫青年,很少寫80年代以后的事情,而新生的作家又沒有成長起來,從小就沒有受過苦,很難拿捏人性,你覺得中國文學的未來希望在哪里?”
老師:“你擔心的是多余的,中國好聲音火的原因是什么?至少表面上看,是把民間的高手給挖掘出來了,一唱,咦?原來不比專業的歌手差,文學更是如此。”
我:“給我一個方向。”
老師:“我推薦你研究嚴歌芩的作品,她是受過專業的寫作培訓,同時她寫的是調查文學,例如她想寫賭博的故事,那么就去澳門賭博,不斷的采訪,不斷的經歷,然后再寫出來,包括《陸犯焉識》、《老師好美》都是這樣寫出來的,所以她即是優秀的作家,又是優秀的企業家,因為她的作品很受市場歡迎。”
下課,我們自由討論。
有一個文藝青年,叫靈靈,中文系畢業的,文筆是相當的出色,相當的文藝。她是瞧不上我的。
這點我理解。
靈靈畢業后,沒有上班也沒有創業,整天在家創作純文學......
我覺得,她缺少一樣東西。
什么呢?
經歷。
你以為作家創作的作品就是憑空想象出來的?
那都是有真實故事原型的。
為什么有些女作家寫情感小說那么厲害?
要么,自己做過小三,要么,自己被小三趕下臺了,比如六六(蝸居作者)。
靈靈想堅守純文學的那片凈土。
我:“你寫出來的作品,沒有人看。”
她:“時間會證明我的價值的。”
我:“這是一個信息爆炸的時代,一件作品壓在箱底,就真的壓在了箱底,不會被翻出來。”
她:“那又如何?”
我:“那說明你的作品,根本就沒有存在過。”
她:“對于我而言,存在過,就足夠了。”
我:“人是群居動物,你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了。我們為什么要創作作品呢?不就是為了啟發別人,引起別人的思考嗎?如果是沒有人看,那還有什么意義呢?就如同哲學課那個經典的問題,一棵樹在森林里倒下了,有沒有聲音。”
她:“有。”
我:“沒有,誰聽到了?沒人聽見,就不存在,存在是針對人而言的。”
她:“事實上它是存在的。”
我:“作品沒人看,就是不存在。”
她:“荒謬。”
我:“相聲協會的人,都看不起郭德綱,但是郭德綱的粉絲比所有相聲演員的粉絲總和還要多。”
她:“郭德綱的相聲能上得了臺面嗎?”
我:“什么是臺面?”
她:“大雅之堂。”
我:“嚴歌芩有一句話,我就是個賣字的,既然是賣字的,那么就要迎合市場的需求,而不是我堅持我的,讀者堅持讀者的,互不妥協。”
她:“你覺得嚴歌芩的作品文學價值有多高?”
我:“老百姓覺得挺高。”
她:“老百姓又不是專業文學鑒賞的。《紅樓夢》是通俗還是高深?”
我:“金庸是不是中國現代文學泰斗級的人物,你可以批判他的基本功差,但是不能否認他的文學價值,我問一句,誰沒有聽過郭德綱的相聲?誰聽了又不樂呢?在多問一句,趙本上是不是藝術家?”
她:“趙本上永遠算不上藝術家。”
我:“老師上課不是說了嗎?文學的根本是在于生活在群眾里,你是生活在《紅樓夢》里。”
她:“你覺得文學的評判標準是什么?”
我:“市場。”
最終沒有定論,彼此都看不起,我總想起《傲慢與偏見》,我現在正在看英文版的,我的英語水平算是比較不好的,也能看懂,我覺得如果題目改一個字,更好,叫:傲慢即偏見。
我在思考一個問題,經典就真的不能挑戰嗎?
我覺得傲慢與偏見也存在問題,人物形象太過于扁平化,好人就是好人,壞人就是壞人,如果這部作品在今天,也不一定能成為經典,因為太過于戲劇化了,但是咱不能如此茍刻,畢竟是百年以前的小說了。
那么貴族和貧民的愛情,結局是什么呢?
也會是悲劇。
如果讓《泰坦尼克號》的編劇寫傲慢與偏見的續集,一定是會寫死一個,要么是男主人公死了,要么你是女主人公死了,否則沒有辦法繼續下去。
門不當,戶不對,這樣的婚姻注定了結局就是悲劇的。
這也是為什么《泰坦尼克號》寫死JACK的緣故,不寫死,沒有辦法演下去了。
在做自媒體里面,某某文章算是寫的不錯的了吧?
我在想,如果我們見面了,應該也會是一場論戰。
因為她把商業文章寫成文藝范了。
我把文藝的文章寫成了商業范。
我的觀點是什么呢?
文字,越簡單越好。
要站在讀者的角度思考問題,如果一篇文章讀者有些生澀,那么就失去了閱讀的樂趣,就沒有讀下去的欲望了。
所以,不能故弄玄虛,不是用復雜的文字表達簡單的問題,而是用簡單的文字闡述復雜的問題。
王一召就曾經說過,我寫的太啰嗦了,我現在才真有體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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